1971年1月31日,美拉巴德举行第二届永恒日庆祝活动,为此美婼宣读了这篇祈愿文:
我们最亲爱的阿瓦塔美赫巴巴,今日齐聚在这片最神圣之地的我们全体爱者,以及所有心系此地的爱者们,都怀着爱与崇敬向您顶礼。您是永恒的被爱者与爱者,唯一值得敬仰者,唯一爱我们胜过我们爱自己者。为了让我们能探寻认识真正的您,您披上幻相之外衣,在我们中间生活,承受着我们的无知。如今您已脱去外衣,我们的肉眼看不见您,然而您的爱光在我们心中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明亮,彰显出您的荣光。
我们思念您的优美身姿,您修长双手的温柔抚触,您明眸中闪烁的幽默,您数不尽的慈爱之举,这一切都把我们永远与您紧紧相连。但您每时每刻都与我们同在,让我们感受到您的有力臂膀环绕着我们,支撑着我们按照您希望的方式生活。我们属于您,至爱。让您的愉悦成为我们的珍宝,让您的意愿成为我们的道路。令我们无愧于您对我们的大爱。请您赐恩使我们能够以应该爱您的方式爱您。
在70年代和80年代,美婼继续在门廊会见来访者,回答他们的问题,谈论唯一真正让她感兴趣的话题:美赫巴巴的生平,他的爱,以及我们如何能更完美地爱他服从他。
由于无知,许多来到美拉扎德的年轻西方人,对美婼与巴巴之间是否涉及肉体关系感到好奇。美婼毫不含糊地说:“要明白——巴巴和我从未有过男女私情。请不要有这种错误想法。他的爱极其美好。你们毫无概念。要知道他的爱是完美的——虽然我们没能完美地以应该爱他的方式去爱他——但我全部的爱都只属于巴巴。[哭泣] 我深深[且贞洁地]爱着巴巴,但我从未觉得那份爱足够了。”有人问:“我们该怎样唤醒内心的爱?”
美婼回答:“那个你自己做不到。巴巴将为你做。他将感动你的心。逐渐地,越来越多地,当时机成熟时,你将感受巴巴的爱。另一方面,你其实爱巴巴。因为你爱他,才问这个问题。你已经爱巴巴了。但你想更加爱他。那将自然地到来。”
有人问是否可以结婚。美婼回答:“巴巴不反对任何人结婚。婚后,人对巴巴的爱不会减少。对巴巴的爱始终都在。实际上,爱会更多,因为人在生活中能更多地感受巴巴。我祝愿他们婚姻美满幸福。
“在这个卡利时代,很容易造罪。但巴巴说过,如今爱神并且不造罪的人双倍地蒙福,因为如今要做到这点很难。”
如美茹所述,当美婼谈起她的至爱,细述他的行为方式与二人共度的时光时,她洋溢的喜悦与美丽风采不时地跃然眼前。美拉巴德的西方居民之一,海瑟·纳德尔,也谈起这点:“我知道,没有巴巴在身边的日子,对美婼来说很难,起初极其艰难。在我们与她相识的这些年里,我们却经常看到她无忧无虑,幸福愉快。我就此问过美茹,她说:‘巴巴绝不会让美婼一直不开心。’随后我备感欣慰,知道在后来的岁月里,巴巴确实减轻了她的悲痛,让她感受到巴巴与她同在。”
大多数情况下,美婼都把分离之痛深埋心底;然而这种痛苦偶尔会流露出来。一天,有个年轻女子用一个猴木偶逗美婼开心,说这个木偶是来看巴巴的。美婼悲伤地回应道:“巴巴在哪儿?”
1968年,巴巴曾并拢两根食指,告诉美婼:“你和我将永远在一起。”美婼依然想知道他这番话的意思。他们现在何以能“在一起”?
美婼说:“我本该问巴巴‘您是什么意思?’现在我觉得,我本该让他多说些,或者跟我解释一下他说的意思。我想着巴巴,知道他与我同在,他的爱环绕着我们——所以我们才能好好生活,能谈能笑。他爱的芬芳依然萦绕着我们,可[有时]我没感觉到他与我同在。巴巴对我说这话的时候,我很开心,但现在呢?我甚至都见不到巴巴了。巴巴为何说永远在一起?我想:‘虽然我看不见他,但他一定在场。’所以我们才想要谈话。”
1968年巴巴还跟美婼讲了别的事情,不为她所理解。巴巴说他会活到90岁,而美婼会活到80岁。现在美婼表示:“我不介意自己是80岁还是90岁,我只想等待巴巴召唤我,那样我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。我当时的年龄正适合伴随他身边,这让我很开心。我不介意现在我有多老;我曾看见并听到巴巴唱歌说话。所以我的内心深处记着那份宝藏——巴巴的美,他年轻时多么可爱,还有他的爱。
“在我眼里,巴巴是最美的。没有人比巴巴更美,绝对没有。所以这才是真正值得珍藏的东西。我不介意变老。我们在与神合一之前,不得不经历生生世世,直到那种爱来临,直到生发真正的渴望与向往:一心一意地想着神,就像玛司特。时刻想着神,对神的爱。
“爱巴巴就够了,你不必理解巴巴。虽然我们无知,但巴巴并不介意。他并不希望身边围着聪明人。正如巴巴说的:‘只要一直爱我。我会照管一切。’交给巴巴就好。你必须有耐心。爱神才是真正本质。我们现在能爱他,是因为神已采用人身。因此你们非常幸运能爱他。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。这就是你们都在这里的原因。只有巴巴能以更多的爱触动你的心。”
玛妮详述这个主题:“巴巴不需要完美——他拥有完美,他本身即完美。他需要弟子爱者给予的,是你们的全部。你把自己交给他时,他会善用一切。我们初到他身边时,心里空空的。没有渴望从他那里得到什么,也没想过能为他做什么。不,就是想要和他在一起。”
美婼补充道:“让神成为你的侣伴,这样当你离开身体时,他会在你身旁,将你拥入他的怀中。能在巴巴的怀里是多么美好啊。我们每一个人都为此奋斗。我们都爱巴巴。每颗心都在爱巴巴,让他开心。所以巴巴就在我们中间,感到高兴。
“有时我告诉玛妮:‘我真希望我比巴巴大许多岁,那样我会在他之前去世。’玛妮说:‘不,巴巴就是希望这样。’如今我何必再想年轻呢?我想去巴巴那里。我不在乎自己年老还是年轻。爱巴巴,更深地爱他,永远和他在一起,这才是重要的。至少我们不怕死,因为我们知道巴巴在那里,我们将和他在一起。”
美婼有一次谈起自己的转世:“有些人说,我不会再投胎回来了。就我而言,我为何要那样呢?但如果巴巴降临时我能再来……是的,能服侍他,为他扫地,洗衣做饭,那感觉真好。谁都会想要那么做的。现在有很多巴巴爱者都会想要那么做。巴巴再次亲身降临时,得时刻准备着,给每个人分配事情做。”
美茹打趣道:“巴巴擅长让人人保持忙碌!”
美婼继续:“我知道,下次如果我必须回来,我将生为女子。但玛妮和其他人告诉我,巴巴不会让我再出生了。我说,不,我想要和巴巴一起再来。当巴巴采用人身时,我想要来服侍他,服从他,让他开心,看着他优美的眼眸闪烁着幸福快乐。这一切是那么美好。看到他的照片是一回事,但亲眼见到活着的巴巴则远更美好。”
美婼哭了起来。“白天还好。我和所有的巴巴爱者见面,对他们讲巴巴,听歌。可到了夜晚,当我深深想着巴巴、他承受的深重苦难时,不禁倍加思念。有时我会落泪。巴巴的爱是神圣之爱,当然,他非常非常爱我,超过其他任何人。他事事都悉心照顾我,格外关照我。
“在1970和1971年,有很多事情——讯号和暗示——让我体会到巴巴希望我们如何生活,坚持下去,保持快乐。可当我深夜独自思念巴巴时,快乐就消散了。夜里我一想起巴巴,所有这些回忆便涌上心头。我活在对巴巴的回忆里。
“我们必须经历的一切,这次我们也得度过。巴巴不会将它[业相]拿走,但他总会伸出援手,帮你度过难关。他让负担变得轻省。巴巴亲自为我们树立了榜样。他的性格那么美好,总是愉快开朗。当你不想笑的时候,要面带笑容是很难的。”
这些年来巴巴曾多次宣布,全世界都会来他这里,故美婼相信他的显现即将到来。“巴巴离开肉身后,”阿露说,“美婼坚信巴巴会公之于众,他会显现、复活等等,成千上万人会涌向他,拜在他的足前。她有段时间坚信巴巴会如此。”
玛妮则担心美婼说对了:“我们完全没有意识到,这场[最后]达善会在古鲁帕萨德进行。我们现在意识到的是:当1969年我们坐在古鲁帕萨德时,那只是一个起点,自此涌现这一切[更多访客]。它会源源不断继续下去。有时,做完阿提和祈祷后,美婼对巴巴说话:‘愿您的爱传遍全世界。愿您的名字和爱带来每一颗心。’我跟她说:‘别着急,美婼,别着急。让这一切在我们离去之后发生吧!’”

随着岁月流逝,美婼意识到,巴巴提到的未来会发生的事件尚需时日。“巴巴是第七位阿瓦塔,”她指出,“七是灵性数字。巴巴说过,他的显现将是最伟大的,但我们必须等待。它将按巴巴的时间发生。我将不再活着,但无论我在哪儿,都将会看见。见证巴巴的荣耀不需要肉身。灵魂拥有幸福与极乐。当巴巴打破沉默时,他会以某种方式让我能听到那个道言。方式和时间我们不知道,但那正是我满心期盼的。让我们拭目以待巴巴袖里有何乾坤。”
玛妮回忆说,巴巴曾对女满德里谈到未来:“巴巴很久以前曾说过,在某个突然的空当中,很随意地说:‘全世界都会来跟随我。这是我的所有阿瓦塔降临之高潮。本次降临期间,全世界都会跟随我。’
“我们听进去了,回应道:‘是的,巴巴。’但没有真正明白。就像看到一幅画,当它活过来时才变得真实。
“我们从纳西科迁居上美拉巴德之后,下午我们常在厨房后面的阴凉处,坐在巴巴的椅榻周围。巴巴会给我们讲些事情。只有我们几个女子。那时没有围墙,只有铁丝围栏。可以一直望向无尽的远方。万籁俱寂,悄然无声。没有人能进来。年长者被派到门口守卫,确保这点。仿佛天地间只有巴巴和我们五六个人。耳畔唯闻一只大黄蜂的嗡嗡声,还有远处传来鸽子的咕咕叫声。
“当时巴巴说:‘要充分利用你们现在与我共处的时光。充分利用你们现在这样与我独处的时光。未来不会像这样了。以后,我身边会有很多人。(他做了个囊括整座山的手势。)将到处是人。东方人和西方人。’那时,尽管我是个富有想象力的孩子,但还是想象不出与我们当时的经历完全相反的情景。这种极致的反差,非我所能想象。但从15岁到如今64岁,我见证了它的发生。
“这就是为什么,当巴巴离开肉身后,这股浪潮在渐渐地高涨壮大,令我记起巴巴的话。”
据玛妮说,巴巴表示,如果他于700年后再来,“阿瓦塔离开肉身后的最初100年里,他的临在力量是充沛的。如果他于1400年后回来,那么该力量将充沛持续200年。”
玛妮继续,表示巴巴所说的一切都会实现。“一天,巴巴向某人许诺时,我笑了。(巴巴有时说他会做某些事,可后来并没有做。就像他说过要打破沉默,但在我们看来,他尚未打破。)巴巴看到我笑了。我笑的时候他原本没在看我,但他转过身来,看到我在笑。他说:‘我是唯一从不违背诺言者。我是唯一兑现所有诺言者。’巴巴说这话时,一种非常郑重的感觉倏然攫住了我。
“尽管我表现得幽默,心里[得意地]笑着(‘我了解巴巴,我过去一直在他身边……’),可当他转身说了这番话时,我便意识到:凡是他说过的事情,都必将实现,必将拨乱反正,必将发生,但不是在我们的有生之年,不是按照我们的设想,也不是依据我们的条件或时间。但它必定会发生。我们现在看到的情况正是我15岁时他预言的;他后来讲的事情也将会发生。”

许多来见满德里的人并不是巴巴爱者,难以接受巴巴是阿瓦塔。面对这样一对年迈的美国夫妇,美婼说:“如果我们全心全意向神真诚祈祷,哪怕只有几分钟,也胜过口舌的念念有词数小时。我们能给予神的全部就是我们的爱。这就是祂要的全部,因为神就是爱。”
{注:玛妮写道:“有许多巴巴跟随者都遵守自己宗教的信条。巴巴从不叫他们放弃自己的宗教,而是唤醒他们及时领悟隐藏在层层教义之下的核心本质;因为如果说巴巴有什么宗教要传授,那自始至终就是:爱。此乃普世的宗教。正如无论一个男人或女人穿戴何种服饰(费兹帽还是毡帽,连衣裙还是纱丽),重要的是衣服里面的人本身。同理,无论一个人信奉何种宗教,重要的是所有宗教背后的唯一真正精神。但遗憾的是,这种精神常常被隐藏在宗教仪式的人为装饰之下,变得难以辨认。”(1965年12月7日,给凯莉·本·莎麦的信。)}
对另一人(其母亲同样不是巴巴爱者),美婼说:“巴巴会亲自做工作。我们做不到的事,巴巴会做。时机到来时,他会触动你母亲的心。要在巴巴的爱里开心。要开心并知道巴巴是开心的,因为巴巴说过要开心、别担心。那即是遵守巴巴的命令。如果你听从巴巴的命令,他自然会帮助你。”
阿娄巴曾用打字机比喻来说明:不同的人如何爱不同的阿瓦塔,但只有一个神。正如打字机的不同按键都敲在一个中心点上,因此无论人敬拜哪一位阿瓦塔,所有的爱都是献给神的。
大阿迪说:“没错,我可以走向大海[神],但我无法直接饮海水。必须将它引入渠道,净化,输送到我家中,我才能饮用。同理,你称神无处不在,但这于我又有何益?问题是我怎样才能得到祂?我不可能饮下整个海洋。对我来说,唯有阿瓦塔才是‘渠道化的神’——与海洋的链接。”
“且不谈灵性方面,”阿迪最后说,“哪怕你把美赫巴巴当作凡人,他的慷慨和博爱也是无人能及。”
同样地,玛妮曾经说过,巴巴作为阿瓦塔,就像无垠海洋的岸。除非通过岸,否则你怎能走近海洋?“神的化身就像海滨,”她阐述,“你只有从海滨才能走近海洋,将手浸入海水。肉身中的阿瓦塔,就像海岸、海滨。我们听说海洋,它浩瀚无垠,但唯独有海滨时,你才能走近海洋。幸运者将走入海水,下水游泳。还有些人忙着捡卵石[忙于自己的世俗事务],他们甚至都不看一眼海洋。他们太过沉迷于自身事务,而错过了浩瀚无垠的海洋。”
那为什么需要大师呢?
玛妮解释:“就像身上粘着东西的鸟儿,需要有人把东西按住,鸟儿才能摆脱之。我们也是如此:需要神人抓住我们身上的束缚,这样我们才能摆脱它们。我们被这些束缚紧紧困住,只有在他的帮助下,我们才能摆脱之。”
向完人臣服意味着什么?
“臣服意味着如同婴儿在母亲怀里:无论去哪里,婴儿都信赖母亲——无论经过墓地还是宫殿,都臣服于母亲。这种信赖就是臣服。所以,当我们能像婴儿在母亲怀里那样安住在巴巴里,那便是臣服。”
另一日,玛妮说:“当巴巴将手伸进幻相污泥把我们从中拉出来时,他戴着手套。他的神性就是他的手套。污泥沾不到他。他不被污垢或虚假所沾染或影响。”
不过,埃瑞奇用同样的比方表达了这个观点:“与其说是跟随巴巴生活,不如说是一天天地与他共处——甚至不是一天天地,而是随着一个个的心血来潮。我们随时有可能被赶出去。至师进入幻相之前会戴上手套。阿瓦塔则赤手空拳地投身于幻相火海。”
许多人询问关于巴巴沉默的问题。像往常一样,不管是什么问题,美婼最终总会谈到巴巴的苦难和他的爱。“巴巴为了保持沉默承受了很多,”她说,“当巴巴咳嗽时,会憋得满脸通红,却始终闭着嘴一声不吭。乌帕斯尼·马哈拉吉告诉他:‘你若再保持沉默,将不得不受苦。’巴巴回应道:‘我为何而来?我来这里为了什么?我是来受苦的。’
“巴巴总是把工作放在首位,所以他不关心自己的健康、幸福或快乐。生活中的每一天、每一分钟、每一秒都要克制着——这种沉默并不容易。忍住不发声是多么大的负担;不说话,不唱歌,是多么大的牺牲。为了我们的利益,他保持沉默这么多年。这不是为他自己的灵性修持,他已经完美。他的生活中天天如此。你能想象巴巴每一天是如何度过的吗?
“他非常外向;他喜爱说话、开玩笑或逗弄人。我们感到保持沉默对他来说很难。而他多么有耐心啊。常年保持沉默,却富有耐心,常带微笑。你们年轻人之所以爱巴巴,就是因为巴巴的爱是给每个人的。巴巴爱得极深。[哭泣]
“这么多年来,巴巴一直满怀耐心,为我们受苦。现在轮到我们去爱他了,要等待并保持耐心。”
关于他的沉默,玛妮表示:“巴巴的沉默并非只是不出声说话,那只是我们看到的表象。他的真正沉默是在他的给予中。现今依然。从未停歇。我们看不到,而且就算告诉我们,我们也想象不出。”
美婼:“这就是我所说的:他的爱,过去乃至现在都是如此美好。巴巴爱你们每一位,爱每个人——甚至那些不爱他的人,巴巴也推了他们一把。他的爱如此美好,无以形容。那无法测量。无量无限的爱。唯有巴巴能够那样爱。当巴巴做完工作后,他的身体就没有用了。他的身体承受了太多的重负和压力——无数次的禁食和闭关——做了大量工作。他为了工作耗尽了身体。巴巴那么美,在他的上帝状态甚至更美。总有一天,我们都会去与他相见。”
另一次,玛妮说:“我们拥有的都不是自己的。全都来自巴巴。我们充其量是映照者罢了。我们有这些故事,是因为他的生活。巴巴对我们做的工作是让我们变空。我们就像完全中空的笛子。(如今我们上了年纪,甚至有了破洞!)因此你们通过我们领受的任何东西,都是巴巴的恩典透过长笛流淌而来;这是你们领受的音乐。
“我们对你们分享我们的巴巴,而你们对我们分享你们的巴巴,所以我们也在接受。对我们而言,每天都会想起他的话:‘我独自做我的工作。’我们绝不能忘记,是我们需要巴巴。从来不是巴巴需要我们。但巴巴让我们有了服务的机会。那是他的恩典,他的爱。他让我们驻世一段时日,以讲述他给予的一切。就像舞台剧:第一幕已结束,第二幕[分离]正在上演。
“他的爱让我们有可能去爱他。这始终是一种映照,是光反射回来的映照。凭我们自己,我们给予不了什么;凭我们自己,我们什么也给不了。爱、服务、奉献、虔诚、臣服——不管怎么称呼——都是他的光之映照。我们只须确保自己好好映照。我们不可能引导光,但可以成为好的映照者。正如他所述:保持灯泡洁净,电线完好。确保不让嫉妒和贪婪之‘鼠’咬断电线。
“他需要多长时间赐予你证悟?刹那间,就像轻轻一按开关。最重要的是你和他的联系。如果你维护好你和他之间的电线,那么当他去按下开关时,你们的联系就接通了。所以要维护好这种联系。”

